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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忽然發現我的道術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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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忽然發現我的道術高了

說到有個名叫“幻仙樂園”的室外游樂場裏新開的鬼屋很好玩,錢淺十分想去,明天正好是周末,就提議不如一起出去玩。

雲姑說:“你們年輕人一起去吧!”

說好明天一起出去玩。

第二天一早,梁千凝接到石弘銘打來的電話,電話裏,石弘銘說:“我收到國外學術交流邀請,出差去國外,還有生意上的事考察一些項目,要去兩個月,等我回來,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梁千凝問:“什麽事?”

石弘銘一笑說:“等我回來再告訴你。”

趕時間去機場就結束了通話。

梁千凝猜想會是什麽事?和錢淺、北維平、乜心雯、老十一起去游樂場出去玩。陪著好姐妹錢淺。

“裏面看著就很可怕——”到游樂場新開的鬼屋門口,乜心雯膽子小害怕不敢進去。

北維平拉乜心雯:“都是假的,何況,有我師父和十哥,就是有真的也不用怕!”

“放心吧!”錢淺也跟著拉乜心雯。

乜心雯被北維平和錢淺拉著進了鬼屋,梁千凝和老十跟著走進鬼屋。

“啊——”一進去,一個裝扮大頭鬼的人突然出現猛地撲過來,梁千凝拉錢淺躲開,裝扮大頭鬼的人撲了個空轉身撲向北維平和乜心雯,乜心雯嚇得驚聲尖叫躲到老十身後,又一個伸著舌頭的紅衣“女鬼”從天而降……進去之前說“都是假的”覺得沒什麽可怕的北維平嚇得上躥下跳,出來整個人腿都軟。

梁千凝冷笑一聲:“這點膽量還想學捉鬼?假的嚇成這樣,遇到真的豈不是被嚇死!”

北維平尷尬連忙轉移話題看到射擊游戲攤就拉一旁的老十:“啊十哥,你的槍法很準,大家都在,展示一下吧!”

把老十拉到游戲攤前。

梁千凝、乜心雯和錢淺跟著走了過去,北維平拿起游戲攤上的游戲槍塞到老十手裏,老十無奈的拿起游戲槍動作利落拉槍上膛舉槍瞄準,瞄準靶子上的氣球,扣動扳機,砰砰砰……一槍接著一槍彈無虛發,子彈打盡,靶子上的氣球全都打中了,游戲攤老板從獎品架上拿下一只大的毛絨熊玩偶,大的毛絨熊玩偶剛到手就被北維平搶了去。

本想送給新鄰居。

被北維平塞到了乜心雯手裏,北維平想撮合老十和乜心雯:“女孩子中意的東西,送給心雯吧!”

乜心雯不好意思臉紅了。

輕輕松松開開心心玩了一整天,天要黑了,趁著氣氛好,北維平又提議:“去流霞山山頂看夜景吧!”

“好啊!”錢淺興致勃勃。

乜心雯看向老十,老十說:“我沒有意見。”

錢淺想去,梁千凝自然陪著:“我也沒有意見。”

然而就在決定好一起山頂看夜景,一通電話改變了梁千凝的決定,梁千凝接到舅父蔔時風打來的電話,和錢淺、北維平、乜心雯和老十說“我接個電話。”走去一旁,聽完身為九城警署警司的舅父說的,臉色驟變,轉身對錢淺、北維平、乜心雯和老十說:“我有事,不能和你們去山頂了!”

“哎——”不等錢淺、北維平、乜心雯和老十反應過來,梁千凝攔下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坐進出租車裏關上車門走了。

梁千凝坐進車裏關上車門對司機說:“九城警署。”

錢淺奇怪:“什麽事這麽急啊?”

“可能有生意談吧!”北維平說,“既然我師父有事,我們去吧!”

四個人一起去了流霞山,到山頂。站在山頂欣賞夜晚燈火通明五光十色的城市,乜心雯眼前一亮不由讚嘆:“太美了!”

“是啊!不過可惜,千凝沒有來沒有看到。”錢淺看著美麗風景嘆不知道梁千凝忙什麽?

北維平一笑說:“對我師父來說,錯過賺錢的機會才最可惜。”

乜心雯轉頭看向北維平:“怎麽說得你師父很看重錢一樣?”

“不是看重錢,是做夢都想脫貧致富一夜暴富。”北維平說,“我師父除了長得美,最大的特點就是貪錢。”

“不了解不要亂說!”錢淺聽到不高興了,“如果看重錢,憑千凝的本事,憑千凝的美貌,完全不用現在這麽辛苦,自從爸爸媽媽過世,師父過世,千凝就一個人擔負起所有。”

“原來千凝的爸爸媽媽都不在了!”乜心雯得知梁千凝自幼父母雙亡,想雖然父母都遠在國外忙於工作,可還有相聚的日子,而梁千凝——對梁千凝,不禁心生同情。北維平得知了頓感說錯話不再說了。老十站在一旁聽到……

九城警署。

“舅父。”

“就是這五具屍體。”梁千凝下車走進九城警署,和舅父九城警署警司蔔時風見面,跟著舅父蔔時風走進法醫鑒定科,走進停屍間,見到了法醫,蔔時風介紹:“梅得志,梅法醫,我說的專業人士,我的外甥女,梁千凝。”

“你好,梁小姐。”見面認識,梅法醫說了一下五名死者的情況,“五名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服用過過量的藥物,生前沒有疾病史,十分怪異。”

梁千凝走近看,看五具屍體,每具屍體都是全身慘白沒有一點血色,仔細看,被吸幹了陽氣,不由得想起在這之前那日從商業大廈逃走的那兩只鬼煞。

話分兩頭,與此同時,老十站在山頂觀望夜空中的北鬥七星,見有不祥之氣籠罩,使得北鬥七星晦暗不明,眉頭一皺。乜心雯不解的看著老十不知老十為何皺眉。

“他們兩個怎麽一句話也不說啊!”為了給兩人制造獨處的機會,北維平和錢淺特意走遠了一些,見兩個人幹站著不說話著急。這時,北維平拿出一道符。

錢淺看了看北維平手裏的符問北維平:“這是什麽?”

“我偷拿我師父的符。”北維平說出計劃,“我見我師父用過這道符,呼風喚雨,凝水成冰,還能噴火,我打算用這道符制造一場蒙蒙細雨……”

說著就動手。

“都怪你!”錢淺全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濕透了,推門走進千凝堂,生北維平的氣。

北維平跟著走進千凝堂愁眉苦臉想不通:“到底哪裏出錯?”

先回到千凝堂坐在辦公椅上看電腦查資料的梁千凝一擡頭,見錢淺和北維平兩個人全身都濕透了,詫異,起身,問:“外面沒有下雨,你們兩個?”

“都是你的徒弟!”錢淺生氣脫口而出,“偷拿你的符,說什麽制造一場浪漫的蒙蒙細雨。”

梁千凝知道了。

北維平困惑。

梁千凝坐下說:“舉頭三尺有神明,神明借法,不是借給你讓你隨隨便便用來玩的,如果隨便一個人可以,就不用學那麽多年了。”

“我出去進貨,錢淺醒了,告訴她,早餐煮好在廚房。”第二天一早,梁千凝起身轉身走到供桌上香,上完香,轉身拿上桌上的布袋包對準時準點下樓來上班的北維平說。

“知道了師父。”北維平送梁千凝出門。

梁千凝走出千凝堂關上門轉身被一聲噴嚏嚇到。

“阿嚏——”老十沒忍住一個噴嚏打響,見梁千凝被嚇到,忙說,“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著涼。”

梁千凝知道是北維平偷用自己的符做出來的“好事”就“大度”的什麽都沒有說。

走下樓梯,走出梧桐大廈,老十問梁千凝“去哪裏?”說:“順路的話,我開車,可以——”

“不用了,我坐出租車。”老十話還沒有說完,梁千凝就拒絕了老十的好意,沒想到又在柳記雜貨鋪遇到。

這才知道柳記雜貨鋪的老板柳伯和老十是認識多年關系很好的好兄弟。

沒有多說拿到要買的東西就付錢走了。

老十轉頭目光緊隨想說一起回去。

柳伯見此阻止說了一句:“這種女孩子你搞不定的。”

老十回過頭來一楞。

柳伯冷笑一聲:“除非你是受虐狂。”

“我不在有生意上門嗎?”梁千凝回到千凝堂把買回來的符紙、金粉放進辦公桌抽屜關上抽屜問。

北維平說:“有位姓衛的衛先生來過,說家裏鬧鬼,付了出診費,留了地址,我記下來了。”

“那準備一下吧!”這一次,梁千凝決定帶上一心想拜師的北維平,拿出符紙,畫幾道符,畫好一張一張折疊成八卦符,放進隨身攜帶繡著白澤神獸圖騰的黑色布袋裏,和錢淺說了一聲,“早點睡,我可能很晚回來。”

就叫上北維平轉身走出門了。

第一次,北維平不由緊張,跟在梁千凝身後跟著梁千凝和雇主見面,跟著雇主到了鬧鬼的地方——剛搬進去不久的新家。

到門口,雇主衛先生恐懼:“就是這裏,一到了晚上那些臟東西就出現,我的兒子被嚇哭,我的老婆被嚇暈,搞得我不得安寧,還有,這扇門,突然怎麽打都打不開。”

“這麽邪門?”北維平不信,從雇主衛先生手裏拿過鑰匙,把鑰匙插進鎖裏,如何用力都擰不動,試著撞門,撞了撞,連撞幾下,門板都紋絲不動,目瞪口呆。

“讓開。”梁千凝見北維平傻裏傻氣的叫北維平讓開,叫雇主衛先生躲開,後退一步,手指彎曲伸直結手印,結手印手用力,眼睛一擡,門砰的一下開了。走進去看,地板上、沙發上、天花板上、墻上爬滿了若隱若現的嬰兒,“怎麽這麽多嬰靈?”

正當詫異,一個八九歲大模樣的男童突然出現在面前。

男童見有人進來額頭青筋暴起攥緊拳頭張牙舞爪。

北維平一看這麽多觸目驚心躲到梁千凝身後壯著膽子問:“師父,這些是什麽鬼!”

“嬰靈和夭折意外慘死的小兒鬼。”梁千凝一眼認出。

北維平一聽是小兒鬼,看著又是小孩子模樣,脫口而出:“應該很好捉吧?”

“你沒有聽說過‘小鬼難纏’?”梁千凝說著向前走了一步。

小兒鬼厲聲大喊:“快點出去,不要過來!”

所有的嬰靈全都躲到了小兒鬼身後。

“我看你長得蠻可愛的。”梁千凝看了看小兒鬼,微微一笑,拿出了白澤驅鬼扇。

白澤驅鬼扇一出,交手不到一個回合,小兒鬼慘叫飛摔摔到地上,見梁千凝走過來,大驚失色,爬起來護住身後一群小嬰靈:“不關它們的事!”

梁千凝收起折扇停下了腳步。

“它們很可憐,沒有出生就死了,無法投胎,沒有地方去,房子本來就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小兒鬼目光一轉擡手指向躲在門口的姓衛的衛先生那個人,“他是個壞人,為了外面的女人,逼我媽媽和他離婚,把我和媽媽趕出家門,我和媽媽流浪街頭,到外公家裏暫住,外公給了媽媽一筆錢,媽媽用那筆錢買了這裏的房子,剛搬進來沒多久就病倒了,死了……媽媽剛死,他就帶著外面的女人和那個女人生的孩子搬進來霸占這裏,對外說為了照顧我,打我,罵我,不讓我吃飯,還冤枉我,冤枉我推倒了那個女人的孩子,不是我推的,是他自己摔倒的,還是追著我打,我害怕跑到了街上,被貨車撞死了——”

“師父,小兒鬼太可憐了。”北維平不禁同情。

梁千凝拿出符說:“我只捉鬼,不管人鬼之間的恩怨。”

把小兒鬼收進了符裏,把一群嬰靈全都收進捉鬼袋交給北維平拿著。

北維平拿著捉鬼袋。

“梁小姐——”衛先生見鬼都捉幹凈了心虛訕笑走進門,剛松了一口氣,得知捉鬼費用二十八萬八千八,心一下提起來,“不是說好兩萬八千八?”

“我忽然發覺我的道術高了,覺得價錢不合理,我可以把鬼放出來,你找一個收費便宜的人幫你捉,不過,我敢說,九城不會有第二個人願意接手這麽麻煩的事。”梁千凝話出口轉身擡腳就走,“維平,收工,放鬼,我們走!”

“是師父。”北維平就要打開捉鬼袋。

衛先生連忙阻止:“二十八萬八千八就二十八萬八千八!”

“師父,這些嬰靈怎麽處置?”回到千凝堂,梁千凝把收小兒鬼的符折了又折折成八卦符放到香爐底下,北維平拿著捉鬼袋問。

梁千凝想了想嘆:“看來,只能去找那個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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